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光良 第二主打 情歌 LIVE,值得讓你再次銘記珍藏。
【大馬 LiveTV】
難纏職業病
浸潤在一個行業久了,不免染上‘職業病’,我跟光良說起我自己老愛發問,當記者的職業病就出在“嘴巴”。
光良的職業病,則出在他的‘耳朵’。
比方說,他聽音樂會從技術的角度,去分析歌者的音質、編曲和混音(mixing)如何、用了什麼樂器等。
又或者看電影時,會分心去分析電影裡的音效:為什麼這個演員在兩個不同的地方講話時,可以在收音上做出非常細微的分別;到底導演在拍攝過程中如何收音。
因此,聽音樂和看電影之於光良,不再是純粹去‘感受’,而是包含‘解構’。光良說他有一個願望,就是去做電影音效的工作。
我說這種職業病來自他的熱誠。
16年真面目
現在距離光良1994年出道,已經是16年的光景。當時本地樂壇並不如今日蓬勃,做音樂普遍被視為‘吃不飽’的行業,只能當副業。光良畢業後也曾面試一份電腦工程的工作,成功被錄取了。
不過,就在上班的前一天,他突然萌生一個念頭:“既然出唱片原本就這麼艱難,我怎麼還可以用兼職的心態去做這件事呢?我要用全職的心態去做。”
因此,原本應該上班的第一天,光良沒去;在等待出唱片的時期,他到學院進修錄音工程。一直到他和品冠的第一張專輯《掌心》,從馬來西亞紅到台灣;一直到單飛後發行的《第一次》寫下另一個佳績;一直到《童話》創下全亞洲120萬張銷量!
熱情地接受改變
如果沒有全職的心態和‘難搞’的原則,他可能無法走到今天。
然而在這種堅持背後,光良曾有很多不安。我感受至深之處,是他特別需要人們肯定他的才能和真性情。
例如在那位記者告訴他,他可以被擦亮時,他被觸動了,儘管當時他內心有很多懷疑。
例如他會開玩笑地說,別人問起‘馬來幫’ 為何總是少了光良?“這會讓我懷疑自己人緣不好。” 而他會要求問張智成:“你們怎麼都沒叫我?下次有什麼活動,記得算我一份。”
如今,光良已經可以侃侃而談,但慶幸他沒有變得太‘公關’。我稱他現在的狀態為‘熱情地接受改變,但不放棄原有的價值觀’。
很高興在光良這樣的狀態下認識他。
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光良 第二主打 情歌 LIVE,值得讓你再次銘記珍藏。
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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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2:回到第零天》主題曲 〈大寶貝小寶貝〉由知名作詞人李焯雄填詞、黃建為作曲; 歌曲製作編排上特地安排與台灣原聲合唱團和聲,光良為了讓孩子們更有臨場感,特地陪合唱團一起錄製,還自嘲:「其實我們是『老寶貝小寶貝』!」 電影《十二夜2》的主題曲《大寶貝小寶貝》其實是毛小孩唱給人類聽的情歌,像電影一樣,這次我們換個角度看世界。 人類對動物的愛,往往是有條件的,我們挑,但狗狗不會。牠們「不在乎你美不美」, 也不會過問你的來歷,「不問過去/與你四目相對」「愛定你不後悔」。 事實上,你就是牠們的全部,「你是全世界,沒有例外」。 日常的我們會裝,心裏愛討拍,明明依賴對方,又裝作不是。動物真誠得多,「快樂就擺尾」。 《十二夜2》這次從關懷流浪狗被撲殺的議題,轉到關注如何讓浪浪們找到身與心的家。 如何為浪浪建設比較合理的收容所,這是第一重意義的家,而更重要的是為牠們找到最終的家, 有人類共居的家,因為「有你的所在/是家的所在」。 放生不等於自由,浪浪們其實無法獨立獵食,他們離不開人類,但我們卻有太多理由棄養牠們。 《十二夜2》很多篇幅在紀錄志工們一次又一次為浪浪們營造家的努力, 他們的苦心多次被質疑,得不到認同,我們很容易會想到自己:我們如何努力地安頓自己,我們不也是在找一個家嗎? 沒有局外人,我們和浪浪們並沒有不同:「你是全世界/沒有局外」。 希望能夠透過主題曲溫暖的聲線來感謝,讓更多人來關心議題外。 由衷地感謝支持《十二夜2》的所有朋友們。 因為你們才能讓這個世界更好。
新銳創作人陳鈺羲作品「1901的上一位房客」寫的則是人離開家鄉到異地居住偶有的愁緒。1901是一個房號,代表租屋處的房號,上一個房客是代表過去的自己,尋找自己初心的感覺, 1901是作者朋友住處的房號,有次跟朋友在聊天,身邊有很多人離開自己家鄉,在異地居住,當生活上不是很順遂、很想回家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要面對這些事。 獨處時會思考自己為何在此,是不是還走在初衷的道路上。生活上會面對到很多負面的東西,因為自己一個人住,所以要自己消化吞掉,也擔心自己離家太久不知道家人好不好的感覺。 作者認為一個人居住的孤獨感會累積的,累積到一個程度可能心中小宇宙會爆炸,但歌中的主角最後找到了希望,帶有正面的意義:只要心不是孤獨到處都是他的家。 而光良也回想自己當年首次家鄉怡保到吉隆坡念大專的孤獨心情。特別是光良念的又是電子工程系,加上自己不是特別會社交的人,和同學間沒有太多互動與話題,還好當時可以跨系去參加別科系舉辦的音樂表演,讓他最孤獨乏味的大專二年生活,稍微有一點趣味和色彩。
「雨中的讚美詩」同樣是用天氣在形容一個人孤獨黑暗時刻的心情-在雨中的一絲絕望,我們習慣歌頌美好的東西,但當世界真相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該如何面對? 每個人在追尋人生的道路上,多少會遇到風浪跟困難,但這首歌想讓大家去感受到我們在面對不如意或面對黑暗跟風浪的時候,我們要用什麼心態去面對。希望能帶給聽眾溫暖跟慰藉,不管在風雨或黑暗中都可以不害怕的前行。每個人都有信仰,但你在遇到不如意的時刻,都會有一個傾訴、思考疑問的對象。覺得讚美詩就是在一片汪洋中,當你覺得潛入漫長怎樣都走不到終點的時候,讚美詩可以帶給你一些光明與力量。 而光良也分享自己在年輕時候,也有過見不得別人好,不希望和自己競爭的人成功的負面心態時候,但後來他漸漸明白,別人失敗,自己也不見得成功,就像感情裡,你希望那個前女友或前男友跟他的現任情人吵架分手,但即便他們分手了,你也不會再是他們選擇的對象,冷靜的想通,理性的分析就是給自己最好的讚美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