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光良 第二主打 情歌 LIVE,值得讓你再次銘記珍藏。
【大马中国报】
专访:朱燕芬
摄影:杨智聪
自从《童话》之后,相信有人会觉得,光良好像已“无歌为继”。《童话》一度为光良带来事业高潮,但如何再超越高潮,似乎是一个难度。你替他“着急”吗?可是高潮这些事,急都急不来,况且,光良已算是半只脚上了岸的歌手,再有高潮是Bonus,保持现状,也不见得遭人遗忘。如果皇帝不急,太监又何必操心?
从自卑走向自信
现在的光良,在很多新歌手的眼中看来,已是前辈、阿哥级人马。但这样的光良,其实是经过一番磨练和大众的肯定才得来的“成品”。
曾经,他是妈妈口中的“门口狗”,小时候胆子小得很,电话不敢接、面包车停在家门口不敢买,怕陌生、怕不熟悉的环境、怕跟人家沟通、怕大声说话。
就连长大入行当歌手后,他一直都很怕别人问问题自己答得不好、怕大家看到自己很逊、“硬逼”自己要“勇敢”面对节目主持人……。
“我现在讲话比以前大声很多了,现在我会直接问一个陌生人说:‘你要按几楼?’然后我帮他按。我以前是那种‘希望你不要认出我、不要看着我、不要知道我是谁’。但现在我会想,我也只是一个平常人,认出我就:‘对啊,我就是光良,我做音乐啊,我跟你分享啊……’我现在已变成这样了,以前的我不可能。”
如此“懦弱”的光良,原来直到《童话》的大热高潮之后,才真正“脱胎换骨”。他说,《童话》这首歌制造了一个状态,让他看清楚很多事情。
从自卑走向自信,其实也让光良发现,原来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想太多。
“比如有一些我以前从来不会去做的事,当第2次机会来的时候,可能有人叫我试试看……那我会觉得那是对自己有自信的其中一种,艺人要有这种特质,所以当别人给你这个位子的时候,你要接住。而当你接住的时候,别人要求你做一件有挑战的事,你也要告诉人家你做得到,如果你不做,你根本不会知道……。”
“比如‘杰出青年’这件事,我就说大马有那么多杰出青年,怎么可能是我?但他们(身边的人)都叫我不要想太多。我从来没有想这件事,而且我做音乐不是因为我要很杰出……现回想起来,我觉得一个人在任何方面的表现,只要有被看见或有进步,甚至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那也是杰出的一种解说。”
要求高接受批评
众所周知,光良要求高,虽然他肯改变自己去“接受”别人,但有些东西若不该改变的,他依然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就像“要求细腻”这件事……。
他自言对“过程”特别在意,一定要好好把关。如果有人觉得他“难搞”,那也是别人本身没有要求。
“跟我一起做事的人,他们某种程度比我要求的还要细。不要把焦点只放在艺人身上,因为一个艺人成功,不是艺人本身,而是一个团队。我有要求过自己不要要求那么细,但那是骗自己,太过意不去了。”
话说回当年,未入行前,光良曾在教堂的歌咏团教唱歌,后来觉得大家只是来唱唱歌,没有越唱越进步,就决定不教。但这时候有教友就说大家来唱歌其实只为赞美主,请他不要要求那么高,然而他们都喜欢他教他们唱。
“当时心想,也对……只不过是教堂唱唱歌嘛!我曾经差点妥协。但后来回想,我觉得不对,太矛盾了!你叫我要求别那么高,大家只是因为赞美天主,但你们又觉得要我来教,是因为你们喜欢我。那等于说,你们认同了我的要求,可是你却叫我把要求降低?如果只是要赞美主,叫谁来教都一样,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所以我决定不调整了,我一样要要求高!我跟你说,……要求不高没有好的东西!”
收到收到……绝对赞同,所以如果大家对光良的音乐作品有意见,不妨“开门见山”,让他知道你的想法……虽然你讲了,他可能还是会有少少的不爽!
“能否接受批评?当然会不爽,会有一点沮丧,但不爽过后我会去思考。我现在接受批评的方式就是尽量收集数据。如果不好,会想要去调整、会去分析赶快找出答案……那一种可以说是不舒服,但更多的是不安。”
光良自言常常会想太多,看来,他的确想很多。就像感情事,他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我可以跟大家谈感情,但我不会公开自己跟谁在一起,或是发生什么事,因为这对感情没有帮助,也不需要别人来思考和讨论。这些年来其实可以看到很多艺人的感情,变成不是一个人的事,在那个时候(感情)就会变质。因为你每做一件事,就会想别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或别人可能会对你们有所要求,结果没有事都变成有事。”
音乐个性为一体
在什么样的地位,就该有什么样的“做法”和“待人手法”。一个人红了,自然各阶层的朋友都能结交到。他不讳言,在关键时刻,你必需要懂得如何让自己撑起来。
现在的他自认比以前“识Do”,会主动跟前辈或后辈打招呼,亦不抗拒与人打交道。
不过,他始终觉得自己并非“善于应酬”的料,而且他相信“磁场”,更相信“物以类聚”。
问他,要是他向来“长袖善舞”,他今天的成就,包括名气和身家,会不会不只是这样?
“我不认同。如果我是这种个性的人,我的歌就不会是这样,肯定的。我是创作歌手,音乐就是会跟那个人结合在一起,那是非常直接的一件事。”
“所有人都有一种气质,我的音乐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包装出来的,那是很光良的东西,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就会流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你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会喜欢及欣赏这个人。”
光良的意思是,如果他没有写出那样的歌(《童话》),那他就不会红!
“因为这个人结合这个东西,才会Work!为什么我会写出《童话》是因为我的个性就是这样,而别人喜欢是因为它work。我不会写出这些歌来我就不会红,不会红又怎么会有机会?”
从不担心被遗忘
老土话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虽然光良近年都有新歌推出,但效应和后劲都没有再比《童话》来得厉害。这时,大家难免会想,光良是不是出现瓶颈了?他难道……不会再有另一首《童话》吗?
光良不讳言,这些年来在事业上最大的危机就是遇到瓶颈,写不出新歌来了。
“可是我常常很健康地告诉自己,写不出来就不要逼自己,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写歌。可是我的经纪人会很紧张说‘再没有声音大家就会忘记你啦’……。”
但他偏偏不相信这个“逻辑”,对他而言,新人太久没声音或许该担心遭人遗忘,但他不认为自己会如此轻易被忘记。
“我举个例子,为什么有人说你‘上岸’了。上岸的歌手就是你即使是5年没发片,但若突然再出来,大家都愿意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比如王菲、周华健等等这些歌手,要是他们说要发新歌,大家都会去注意他的歌好不好听。我只要有这个机会我就不怕了,因为我有信心写好歌。”
这么说来,他之所以那么淡定,大抵是觉得,自己也算被归类为“上岸”歌手吧?
“跨了一半,哈!我还没到像成龙那些国际巨星,可是我很开心成龙知道我是谁,而且香港很多我们小时候祟拜的大哥大姐,都知道我是谁。有一次在一个场合,成龙点了《童话》这首歌,说要跟我合唱……。”
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光良 第二主打 情歌 LIVE,值得讓你再次銘記珍藏。
有些事,你以為已經忘記了。
有些歌,卻能溫柔地喚起你以為忘記了的回憶。
光良的情歌如同老朋友一樣,始終穩妥地陪伴著我們。無論你是從回憶裡來,或是渴望奔赴回憶的旅程。光良的歌總讓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情感的共鳴。
光良 第二主打 情歌 LIVE,值得讓你再次銘記珍藏。
《十二夜2:回到第零天》主題曲 〈大寶貝小寶貝〉由知名作詞人李焯雄填詞、黃建為作曲; 歌曲製作編排上特地安排與台灣原聲合唱團和聲,光良為了讓孩子們更有臨場感,特地陪合唱團一起錄製,還自嘲:「其實我們是『老寶貝小寶貝』!」 電影《十二夜2》的主題曲《大寶貝小寶貝》其實是毛小孩唱給人類聽的情歌,像電影一樣,這次我們換個角度看世界。 人類對動物的愛,往往是有條件的,我們挑,但狗狗不會。牠們「不在乎你美不美」, 也不會過問你的來歷,「不問過去/與你四目相對」「愛定你不後悔」。 事實上,你就是牠們的全部,「你是全世界,沒有例外」。 日常的我們會裝,心裏愛討拍,明明依賴對方,又裝作不是。動物真誠得多,「快樂就擺尾」。 《十二夜2》這次從關懷流浪狗被撲殺的議題,轉到關注如何讓浪浪們找到身與心的家。 如何為浪浪建設比較合理的收容所,這是第一重意義的家,而更重要的是為牠們找到最終的家, 有人類共居的家,因為「有你的所在/是家的所在」。 放生不等於自由,浪浪們其實無法獨立獵食,他們離不開人類,但我們卻有太多理由棄養牠們。 《十二夜2》很多篇幅在紀錄志工們一次又一次為浪浪們營造家的努力, 他們的苦心多次被質疑,得不到認同,我們很容易會想到自己:我們如何努力地安頓自己,我們不也是在找一個家嗎? 沒有局外人,我們和浪浪們並沒有不同:「你是全世界/沒有局外」。 希望能夠透過主題曲溫暖的聲線來感謝,讓更多人來關心議題外。 由衷地感謝支持《十二夜2》的所有朋友們。 因為你們才能讓這個世界更好。
新锐创作人陈钰羲作品“1901的上一位房客”写的则是人离开家乡到异地居住偶有的愁绪。1901是一个房号,代表租屋处的房号,上一个房客是代表过去的自己,寻找自己初心的感觉, 1901是作者朋友住处的房号,有次跟朋友在聊天,身边有很多人离开自己家乡,在异地居住,当生活上不是很顺遂、很想回家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要面对这些事。 独处时会思考自己为何在此,是不是还走在初衷的道路上。生活上会面对到很多负面的东西,因为自己一个人住,所以要自己消化吞掉,也担心自己离家太久不知道家人好不好的感觉。 作者认为一个人居住的孤独感会累积的,累积到一个程度可能心中小宇宙会爆炸,但歌中的主角最后找到了希望,带有正面的意义:只要心不是孤独到处都是他的家。 而光良也回想自己当年首次家乡怡保到吉隆坡念大专的孤独心情。特别是光良念的又是电子工程系,加上自己不是特别会社交的人,和同学间没有太多互动与话题,还好当时可以跨系去参加别科系举办的音乐表演,让他最孤独乏味的大专二年生活,稍微有一点趣味和色彩。
「雨中的讚美詩」同樣是用天氣在形容一個人孤獨黑暗時刻的心情-在雨中的一絲絕望,我們習慣歌頌美好的東西,但當世界真相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該如何面對? 每個人在追尋人生的道路上,多少會遇到風浪跟困難,但這首歌想讓大家去感受到我們在面對不如意或面對黑暗跟風浪的時候,我們要用什麼心態去面對。希望能帶給聽眾溫暖跟慰藉,不管在風雨或黑暗中都可以不害怕的前行。每個人都有信仰,但你在遇到不如意的時刻,都會有一個傾訴、思考疑問的對象。覺得讚美詩就是在一片汪洋中,當你覺得潛入漫長怎樣都走不到終點的時候,讚美詩可以帶給你一些光明與力量。 而光良也分享自己在年輕時候,也有過見不得別人好,不希望和自己競爭的人成功的負面心態時候,但後來他漸漸明白,別人失敗,自己也不見得成功,就像感情裡,你希望那個前女友或前男友跟他的現任情人吵架分手,但即便他們分手了,你也不會再是他們選擇的對象,冷靜的想通,理性的分析就是給自己最好的讚美詩。